有趣的美国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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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的美国地名

    最早期的美国人觉得改变某些地名的拼写比改变它们的发音更容易。因此俄亥俄州的Worcester就变成了Wooster,而康涅狄格州的Hertford则变成了Hartford。很多来自法语的名字也很自然地美国化了。看看这些地名:Notre Dame、Detroit、Des Plaines和St.Louis。

    源自荷兰语的地名也同样会带来一些麻烦,所以人们会将它们稍稍地改变一下,Haarlem就变成了Harlem,而Cape Mey就变成了Cape May。这些地名就像面团一样在人们手里拉长变短,只为了让它们变得更容易拼读。比如De Kromme Zee 就变成了Gramercy,Vlacht Bos (平整的森林) 则变成了Flatbush。同样,佛罗里达州的源自西班牙语的Cayo Hueso (骨头岛) 就变成了Key West。

    其实,美国人也拥有不少多姿多彩、新奇有趣的地名,比如得克萨斯州的Chocolate Bayou(巧克力湾)、Dime Box(十美分盒子)、Ding Dong(叮咚)和Lick Skillet(舔煎锅);路易斯安那州的Sweet Gum Head(甜树胶头);密西西比州的Whynot(何不);加利福尼亚的Zzyzx Springs(赛克斯温泉);北卡罗来纳州的Coldass Creek(冷屁股小溪)、Stiffknee Knob(硬膝盖上的瘤)和Rabbit Shuffle(兔子曳步舞);亚拉巴马的Scratch Ankle(挠脚踝);明尼苏达的Fertile(良田);密歇根的Climax(高潮);宾夕法尼亚的Intercourse(性交);纽约的Breakabeen(打破);艾奥瓦的What Cheer(欢呼什么);肯塔基州的Bear Wallow(熊打滚)、Mud Lick(舔泥巴)、Minnie Mousie(米老鼠)、Eighty-Eight and Bug(88和虫子);田纳西的Dull(无聊)、Only(仅仅)、Peeled Chestnut(剥皮的栗子)、Defeated(被打败)和Nameless(无名);威斯康星州的Cozy Corners(舒适的角落);华盛顿州的Humptulips(驼背郁金香);爱达荷州的Hog Heaven(猪天堂); 南卡罗来纳州的Ninety-Six(九十六);马里兰州的Potato Neck(土豆脖子);亚利桑那州的Why(为什么);怀俄明州的Dead Bastard Peak(死混账峰)、Crazy Woman Creek(疯女人小溪)和最令人无语的Maggie's Nipples(麦琪的乳头)。

    遗憾的是,这些名字中有很多已经不复存在,但还有几个今天仍然能够看到,有些地方甚至就是靠自己奇怪的名字招揽游客的。最著名的要算宾夕法尼亚的Intercourse,他们发行的那种语义双关的明信片生意着实红火。有些地方则只能在特定的时候吸引游客,比如肯塔基的Eight-Eight, 1988那年人们自然就注意到这个独特的小城。有一对情侣专程从怀俄明的卡斯帕赶到这里,就是为了在1988年8月8日晚上8点零8分结婚。这个小城名字的来历据说和城市的创建者有关,这个人某天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发现刚好有88美分,于是给这里取名Eight-Eight。更好笑的是,1948年来自这个城市的选民中有88位投票给了杜鲁门,88位投给了杜威。

    要让人们改变自己所在城市的名字似乎也很容易。1950年,一个颇受欢迎的广播节目号召人们投票换掉城市的名字,结果在新墨西哥州的热温泉(Hot-Springs)市,赞成把城市改名为Truth(真理)或者Consequences(结局)的市民是持反对意见的人数的4倍。他们获得的奖赏是该节目的主持人拉尔夫·爱德华兹(Ralph Edwards)宣布在这里录制他的10周年纪念节目。人们以为这个活动引发的热潮不会持续多久,但是城市的新名字从此扎下了根。

    4年后,运动员吉姆·索普(Jim Thorpe)的遗孀答应将她的丈夫安葬在宾夕法尼亚的避暑胜地莫赫·琼克(Mauch Chunk),条件是他们愿意以丈夫的名字重新为这个地方命名。结果莫赫·琼克的市民真的这么做了。怀俄明州的科迪市(Cody)也同样为了野牛比尔·科迪(Buffalo Bill Cody)而将城市的名字改成了现在的Cody。

    有些世界闻名、耳熟能详的地名其实当地人的叫法并不一样。比如意大利的佛罗伦萨(Flornece),当地人就叫Firenze,那不勒斯(Naples)在当地被称为Napoli,帕多瓦(Padua)在当地被叫做Padova,威尼斯(Venice)则被叫成Venezia,米兰(Milan)则是Milano,热那亚(Genoa)则是Genova。

    丹麦人把哥本哈根(Copenhagen)叫成København(读音是kooen-howen)。对于南斯拉夫人来说贝尔格莱德不是Belgrade而是Beograd。对俄罗斯人来说莫斯科不是Moscow而是Moskva。对荷兰人来说海牙并不是The Hague,而是Den Haag。很多国家和地区的名字也和它们的英译名大相径庭,在下面这一长串名字中看看你能猜对几个。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很多,有些英译名是外来者强加给当地人的,并未尊重当地的民族文化。比如,Korea就是日语称呼,而非朝鲜语称呼。Hungary也是从旧式俄语衍生而来,和当地人自己对匈牙利的称呼没有任何关系。连接欧洲和亚洲的博斯普鲁斯海峡(Bosporus),也仅仅是Oxford的希腊语翻译,当地的土耳其人叫它Karadeniz Bogazi。

    还有些地名的得来是因为外来者听错了或者产生了误解,例如西印度群岛(West Indies),它们和印度可是风马牛不相及,这个名字充分反映了哥伦布当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半球。Yucatán(尤卡坦州)在墨西哥语里指的是“什么”或者“你说什么”,这是当地人对第一批上岸的西班牙征服者说的话。Dutch这个词的诞生也同样出于误会。这个词来自德语,随着Pennsylvania Dutch(宾夕法尼亚荷兰人)这个短语已经深入人心,但实际上这些人并非来自荷兰,而都是德国。

    取名字现在也成了一件大事。随着商业贸易的全球化,要找到一个世界范围内都不让人反感又易于拼读的商标名称越来越难了。通过英国一家公司的遭遇,我们大概可以了解这个难题有多大。这家公司想把一种叫做Cockburn's Dry Tang的波特红酒销往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但是这种酒在瑞典卖得不太好。公司作了一番调查,发现原来tang这个词在瑞典语里是“海草”的意思,所以所谓的Dry Tang(干海草)肯定无法让人把这种红酒与高雅的形象和精致的口感联系到一起,这种红酒在瑞典当然也就卖不动了。

    因此在瑞典进口商的建议之下,这家公司将红酒的名字改成了Dry Cock,这个名字对于英语国家的人来说可能可笑至极,但这种酒后来却在瑞典非常畅销。可是改名之后这种酒在丹麦又滞销了,公司又进行了一番紧急调查,发现cock这个词在丹麦意指女性的生殖器,结果他们又要重新策划一个名字。看,这是从事国际营销行业的人经常会遇到的困难。

    美孚石油(Standard Oil)公司当初决定改名字时考虑过Enco,结果发现enco在日本指抛锚的汽车。另一家英国公司加拉赫(Gallaher)曾试图在西班牙制造一种名叫Park Lane的香烟,但没有获得成功。这倒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让人觉得不快,而是因为西班牙人的发音有困难,为了避免尴尬,当然就没有人愿意买这个牌子的香烟了。但有些时候,有些公司却又刻意为自己的产品起个不同寻常或者谁也看不懂的名字,比如哈根达斯冰激凌(Häagen-Daz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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