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Mill's Confession

John Stuart Mill was taught Greek and Latin under the tutelage of his father James (famed for his History of British India).

I had read, under my father's tuition, a number of【1】 Greek prose authors, Mill later recalled, "among whom I remember the whole of Herodotus, and of Xenophon's Cyropaedia and Memorials of Socrates; some of The Lives of the Philosophers by Diogenes Laertius; part of Lucian. I also read, in 1813, the first six dialogues (in the common arrangement) of Plato, from the Euthyphron to the Theaetetus inclusive: which last dia-logue, I venture 【2】 to think, would have been better omitted, as it was totally impossible I should understand it."

Impossible, indeed; in 1813, Mill was seven years old!

穆勒的自白

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在他的父亲詹姆斯（以《英属印度史》一书闻名）的指导下学习希腊语和拉丁语。

“在父亲的教导下我大量阅读希腊散文家的作品，”穆勒后来回忆道，“这其中我记得有希罗多德的所有著作，有色诺芬的《居鲁士的教育》和《回忆苏格拉底》；第欧根尼·拉尔修的《名哲言行录》的部分内容；有卢奇安的部分著作。在1813年我还阅读了柏拉图著作的前六节对白（按照常见的排列顺序），从《欧悌甫戎篇》到《泰阿泰德篇》：我大胆地认为，这最后一篇最好还是省略掉，因为我完全不可能理解它的意思。”

确实不可能；1813年的穆勒才7岁啊！

背景知识与点评

·约翰·斯图亚特·穆勒（1806—1873）是英国最后一位伟大的古典学派经济学家，无疑也是自1823年李嘉图去世后最伟大的古典经济学家。

·在身后不久出版的《自传》中，穆勒描述了自己令人惊异的成长过程。他的父亲詹姆斯·穆勒是位严格的教师，亲自监督对儿子的教育，相信人在出生时都是相似的，而通过学习就可以成为像天才那样的人。于是小穆勒在3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希腊语，阅读古希腊哲学家的原著，但并非都能读懂。11岁的时候，小穆勒开始阅读父亲的《英属印度史》，12岁的时候掌握了代数和几何，并开始学习微积分。13岁的时候开始学习政治经济学。15至18岁时他编辑并出版了边沁的5卷手稿。19岁时开始独立发表学术论文，20岁时即患上了神经衰弱。

·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在其《自传》中写道，父亲让他阅读许多他并不感兴趣的书并要求口述内容。为防止偷懒，父亲不允许他度假或过多地与其他小孩联系。难怪小穆勒在《自传》中这样描写父亲：“他与他的孩子之间的精神联系缺乏的因素就是温柔。”怨愤之情跃然纸上，这和迈克尔·杰克逊的心路历程很相似。

·约翰·斯图亚特·穆勒有一句名言：“做一个不满足的人要比做一头满足的猪好得多。”

英语知识链接

【1】 a number of：许多的

【2】 venture：冒险，大胆行事